好久没看伯格曼了，再看非常鲜明地感到他那种拧巴的气质，简练的光影，扭曲的尖锐，整部电影像是对《跟离婚的女儿做了》的异写，鸟人、被蛇咬、塔米诺唱的长夜漫漫，黎明何时来，这就是“永不”了，半途再出片名伦理《播种》，漂亮极了（毕赣是偷师了吧），当然也有对现实的扭曲再现，倒挂、脸皮、body，限度被跨越，镜子被打碎，这里似乎有一种生殖的指涉，画家作为男性无法被乌曼进入的内心(子宫)，只能通过视觉“生产”出他的深渊，甚至是倒错的性别。这幕戏的冲击堪比穆赫兰道。而乌曼的脸就像伯格曼的小提琴，他演奏她，然后是音乐。最后还是想问，这片和约翰伯格有啥关系？和顾城呢？